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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笛ABO】世界杯比赛前夜发情如何是好

Happy Sandra:

omega!拉基蒂奇/beta!莫德里奇
大概就是对阵英格兰前夜伊万发烧是因为发情期到了,他只能向身边的队友求助……是个没有肉的甜文啦(要比赛还要来一发太辛苦了),就是想写写不爱麻烦人的任劳任怨的伊万哥哥,和善于照顾人的老母亲卢卡…若可以接受再往下看。雷文慎入。




伊万觉得身体沉重——明明前一秒他还在对着维达在晚饭上讲的笑话友善的微笑,下一秒他就扶住了桌子。感谢上帝他是坐着的。尽管这样,他也能感觉桌子,像一个精确制导且快速启动的足球一样,从他眼前滑走了。

他知道这是什么。但这也太他妈的糟糕了。

一瞬间什么都不重要了。他还不至于马上变得汗淋淋的,但他的耳朵已经像进水一样,令队友发出的喧嚣无法辨别。洛夫伦和弗尔萨利科的笑声已经混作一团。很远的地方有人在唱歌。伊万闭着眼睛,他知道这样会让旁边的人发现问题,但他如果睁开眼,保不齐会因为眩晕而呕吐,从而闹出什么更大的尴尬来。
但伊万必须要离开这里,中场核心仅有的理智告诉他,如果再过那么两分钟,他保不齐会把自己的信息素捅进每个队友的鼻子里。收敛信息素是社交中必要的礼仪。他想起妈妈对他说过。克罗地亚队有几个beta来着?谁坐在他旁边?

伊万闭着眼,试探着把右手向旁边伸过去。他最终没有张嘴,也许是他搞不清如果开口,自己将会吐出什么,是晚饭还是呻吟。

旁边的人接住了他的手。伊万听到他轻声呼唤他的名字,伊万感到一只冰凉的手覆盖上他的额头——我脑门还挺大的,可以将来在上面搞个纹身什么的,伊万无力的想到一句调侃,好像这样能缓解这种不知所措的氛围一样。然后一秒以后,他才意识到他在发烧。也是,发情总是伴随着发热和无力。伊万感到旁边的人推开凳子站起来。那只冰凉的手消失了。在伊万把自己瘫到餐桌上之前,两只冰凉的手出现在他的意识中,只不过一只在左边一只在右边。伊万被拽起来了,在他意识到那两只手必须属于两个不同的人之前。那感觉好像腾云驾雾。他的身体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去。所以他右边的人到底是谁呢?在他离开餐厅之前,真的不会惊动所有队友吗?

伊万最后还是忍不住睁开了眼睛,虽然下一秒他就跪在酒店房间的地上吐了个稀里哗啦,但他准确的看到了那张脸。是卢卡。

是卢卡。伊万带着这个想法昏昏沉沉的陷入了昏迷一样的睡眠。留下两个对着他和满屋子的信息素味道面面相觑的队友。

“把队医叫来吧。”达利奇看着莫德里奇,无奈的摊了摊手。

卢卡点了点头,往床上看了一眼就准备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住了,“清洁工?”他不确定的指着地上的狼藉。

“……我们自己来吧。”虽然两个beta对信息素的味道一无所知,但他们反而更尊重它,将其视为一个人极其私人的部分。不确定拉基蒂奇会不会介意别人闻到他发情的味道。

“好。”卢卡点了点头,准备关上门。

“等等。我去叫队医,你来照顾他和这堆东西。“达利奇又看了看地上的东西,在和良心的对话中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行使一下教练的权威。

卢卡没有反对。这并非是像平时那样,出于对教练战术布置的信任,而是出自某种更加私人的原因。他看着达利奇关上门,放下从浴室拿出来的毛巾和塑料袋。坐在了床边。伊万看起来不太好,他想。他在半昏半醒间挣扎着,即使不用想象和嗅觉(他只能闻到呕吐物的酸臭味),他也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卢卡注视着他紧紧攥起来的手、鼻翼上渗出的汗,联想到他刚才摸到的体温。这不太好。人不应该一边发烧一边流汗降温的,这只能说明他体内有什么东西在燃烧。卢卡凝视着队友皱起的眉头,确定这不是性的愉悦而是某种未经掩饰的痛苦。这有点太过了。他不该这么痛苦的。

卢卡把伊万的人团到被子里去,犹豫了一下,他帮助他把运动衫和长裤褪了下来,这没什么好看的,反正他也见过很多次了。尽管如此,在触摸到内裤的湿意的时候,卢卡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种不好意思在他除下伊万的袜子,握着他的脚并把它塞进被窝里的时候达到了巅峰。接着,卢卡把蘸了凉水的毛巾垫在了伊万的脑门上。后退两步观察了一下。卢卡对他团出的这个造型基本满意。他开始清洁地板。

……

“卢卡?”伊万不太确定的睁开了眼睛,没有天旋地转,很好。然后他就见到了在床边坐着的卢卡……和站着的教练和队医。伊万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了,他还不如一直装糊涂,这样就没有人会提起这次尴尬的突然发情。他第一次真正的意识到,自己惯常的能言善辩其实是为了遮挡他很容易感到尴尬的个性。

好在伊万是个反应很快的人,他立刻张嘴:“我明天可以上场的。”

达利奇显而易见的被噎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说:“这个吗。我们可以明天上午再决定。布罗佐维奇可以替代你的位置。你只需要……”

“我可以的。”伊万坚持,如果不是卢卡从刚才就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他肯定会腾的一下坐起来的。

“你还在发烧。”卢卡说。

“我已经给你注射了一针抑制剂。但是这并不能缓解所有状况。我总是抱怨现在的omega职业球员使用太多的抑制剂了,结果呢,就会像你这样。你上次发情期什么时候?”队医终于不耐烦的开口。阻止了两个紧张的医学白痴发言。他是个气冲冲的年迈的老头子。

“我…… 记不清了。”

“从来没准过?哼?”

“嗯。”

“每次都吃药?”

“也不全是。”伊万心想前南国家这样开放的吗,这个问题不是需要把旁边两个人请出去再问吗。好在队医没有继续下去。

“之前也这样吗?”

“什么?不。没…… 这次比较剧烈…… 对,之前也有,眩晕、低烧、腹痛…… 但没这么厉害。”

拉基蒂奇决定不去理会旁边卢卡天真的名为“我作为beta从来没感觉到这种痛苦天啊我真为你难过”或者什么其他更复杂的目光。

“行了,小子,你没什么事。我给了你一针强效抑制剂。只要过六小时补一针,你就会乖乖的,既不会让自己也不会让别人失控。我也给了你一针退烧,你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就会好起来。但我帮不了你别的。你那些症状是长期抑制剂的副作用。我建议你赛后找个医院好好查一查。但现在我们只能这样。”队医转向教练:“我建议不要给他用止痛药。生殖腔阵痛明天早上之前一般就会结束。但长效止痛药可能会影响他明天的训练,更容易扭伤自己或者什么的。但如果他真的痛的受不了,可以吃点安眠药。”

“短效止痛药呢?”卢卡忽然开口。

“对这种情况吗?当安慰剂?”队医对着队长挑了一下眉。然后又转向伊万,“你说怎么样?不然我给你开点安眠药?你可以一觉睡到明天中午,看看自己感觉怎么样。”

“不用了。”/“放这里吧。”伊万和卢卡同时开口。

队医的目光在他们俩脸上扫了一个来回:“我明白了。”他一边记录着什么,一边对卢卡说,“所以你今天在这里陪床?我把药和接下来的针剂都留给你?”

伊万很想不顾礼貌地问他究竟明白了什么。但是他没力气张口。醒来的精神头很快过去,高烧已经从脚一路蹿上来,烧到了脸上。他小腹钝痛,腰上也酸软无力。

卢卡似乎很关注他的状态,见状便将他们相握的手放回了被子里,再塞好了被子边缘。伊万闭上眼睛,模模糊糊的感到身边一轻,是卢卡站起来了。接着医生似乎叮嘱了卢卡什么事情,达利奇又对他说了些什么。达利奇的声音低沉,医生气冲冲的,卢卡…… 卢卡的声音温柔而坚定。接着是门合上的声音,应该是教练和医生走了。伊万最后还听到了一句队医的嘟囔“你们一个个跟苏克似的,也不学点好。”伊万可以发誓他不是故意听到这句的,虽然像是什么猛料,但他完全没有力气去在乎了。

最后是卢卡。门合上了,他感觉卢卡又坐到了他旁边。

卢卡可以说很多事情的,比如说他自己身为一个beta如何被吓着了,比如担惊受怕地反复问他身体状况,比如宽慰他明天对英格兰的比赛我们很安全(他们都很清楚不是)……但他没有,伊万感到卢卡在静静地注视他。接着卢卡倾身向床头,关掉了大灯和床头灯,只留下走廊里的一束灯——虽然闭着眼睛,伊万还是能感觉外面变暗了,但并非完全的黑暗。他还敢打赌那束灯光是暖色的……

“肚子痛?”

“嗯。”他也许蜷缩的有点明显。

卢卡搓手的声音。

卢卡把他放在小腹上的手拿开,先按摩了伊万右手的每一个手指。放下。接着是左手。这动作多少帮伊万缓解了对接下来事情的尴尬。最后他才把手伸到了他的小腹上。不忘记把被子多拽过来一些挡风。这感觉真好。别人的手永远比自己的有用。何况是金发的卢卡……

“放心吧,你没被人发现。”卢卡忽然开口,“餐厅里乱七八糟的味道和大家的信息素遮挡了你的味道。我们扶你出来的时候也很小心。哪些家伙正忙着吵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我只告诉了教练和队医。”

“你用什么理由挤走我舍友的?”他们一向住双人间,如果卢卡在这里,那就意味着……

“乔尔卢卡忽然想找耶德瓦伊*叙旧。”卢卡自己都笑了起来,大概是这个理由编的确实太离奇,还不如说他们讨论后卫技术,“总之我欠他一个人情啦。”

如果不是笑一下会让他更痛的话,伊万肯定已经笑出来了。

他们相对着沉默了一会儿。除了卢卡的手缓缓地在他的肚子上打着圈。伊万忽然意识到,他该说点什么,这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少有的不会让他有任何尴尬和负罪感的、说出一些事情的时间。妈的,他大可等到明天再去道歉。他不受控制地开口:“你知道吗?在瑞士的时候,离开瑞士国家队的时候,有Alpha给我寄信,说我如果回到克罗地亚国家队,他们就会追过来强暴我。”

话出口以后,他立刻觉得了无新意。应该没有什么omega球员没收到过那些带着幻想和信息素的邮件。他为什么要提这件事?在发情期讨论被强奸?伊万从来没有这种性癖好……

“别太难过。当时在我没分化前,也有人这么跟我说过。不过我连上面的味道都闻不出来。你猜皇马谁收到这种信最多?”卢卡或许有些不知所措,但他的回答听起来那么好。他没有说,好吧兄弟,在战乱国家这都不算什么。也没有假装震惊。卢卡总是那样镇静……伊万在一瞬间几乎觉得他是那种什么都不敏感、什么都不在乎的人。

好吧,除去卢卡搭在他肚子上的那只手。他赤裸的小腹。

“厄齐尔?克里斯?”他随口猜测。他们心里都清楚,这只是为了附和,而并非出于某种好奇。

“拉莫斯。”

好吧,真的很令人震惊。

伊万想了想,“是他自己寄给自己的,还是皮克?”

莫德里奇哑然失笑,“一半一半?”他猜测。

伊万不再开口说话,一部分因为疲惫,另一部分因为气氛已经没有需要调节的必要。他知道卢卡像他一样,满心对明天比赛的担忧和紧张,突发事件更加剧了这种恐慌。他必须要为他的队长排忧解难。他必须要诱骗担忧的卢卡说出一点什么,或者想想别的事情……现在,他确认他的任务已经完成。疼痛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压力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睡吧。”卢卡弯下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一个非常纯洁的吻。伊万敢打赌卢卡会在他睡着以后才把手小心翼翼的收回去。他想说我们会赢的卢卡不要担心我们会战斗我们会坚持我们会忘记过去,但他终于还是没有开口;他想摸摸卢卡的脑袋,说不好意思今天我太过分了我应该注意的没有吓到你吧,但他终究还是没有力气伸手;也许最好的办法是,一切都留给明天去说、去做、去完成。伊万静静闭着眼睛,等待睡魔将沙洒在他的眼睛上——他不知道当半个小时之后,当他的呼吸渐渐从平浅过度到长而稳的时候,卢卡亲吻了同样的地方。

伊万在梦中意识到,他已经在一次终身的战争中取得胜利。





*实际上拉基蒂奇的舍友是谁我也不知道。
**关于止痛剂的部分是瞎写的。关于abo的设定是随便设定的。


小剧场:
福娃:队长你有没有发现昨天餐厅里有一点清香的味道啊?
莫德里奇:(若无其事的)哦,什么味道,你给我描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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